24 视频｜打着视频一起
视频接通，江景寻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，陈醒立刻弯起嘴角。
江景寻坐在洁白的床上，正对着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，身后床头暖灯光线柔和。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正装，浅灰色衬衫领口微敞，下摆有些凌乱。因着角度的原因，下半身的光景不得而知。
陈醒只看了一眼，便挪不开眼了。
他手上缓慢动作着：“老师，你不在的这几天，我也没偷偷自己弄过。”
“……嗯，做得很好。”
“我忍得好辛苦。”陈醒视线黏在屏幕中江景寻身上，“可是，我一个人射不出来……老师帮帮我吧。”
江景寻蜷了蜷腿，屏幕画面外，衬衫下是两条光裸的腿。他自己也半硬不硬着，难受得紧，但真要他和陈醒来场phonesex，江景寻一时难以接受。
他谨慎地问：“怎么帮？”
同时盘算着，如果陈醒提出要把镜头对准下面，或者叫给他听之类的……该怎么拒绝。
陈醒顿了两秒：“可以把上衣脱掉吗？”
“只脱上衣？”
“嗯。”
这倒没什么难的，又不是没看过。江景寻不明显地松了口气，垂下眼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刚解完一颗纽扣，发觉了不对。
平时在家当面做起来没什么心理负担的事，如今隔着屏幕就变了味。每个动作都被镜头捕捉，投进另一个人的屏幕，而那人的目光，正有如实质地紧盯着自己，让江景寻觉得自己像个色情主播。
修长的手指僵了片刻，江景寻硬着头皮，强装自然继续解扣子。
视频电话的另一端，陈醒一眨不眨地将屏幕画面尽收眼底。
随着衬衫纽扣被一颗颗松开，青年雪白的胸肌和两点扁平的红褐色逐渐暴露在空气中，陈醒脑子里立刻蹦出抚摸上去时那柔软的触感。他喉结轻滚，看着江景寻解下最后一颗纽扣，然后手指一撩，衬衫从肩膀滑下。
这个画面足够使人血脉偾张，陈醒强忍下截屏的冲动，因为这个行为可能会让老师生气。
身体燥热，他深吸一口气，也抬手脱掉T恤。
陈醒用的是手机，距离近，视频画面范围比笔电小很多。男孩子赤裸的上半身映在屏幕上，江景寻忽然意识到，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陈醒脱上衣。
穿上衣服看不出，脱掉才发现，陈醒的身板并不单薄，喉结突出，肩臂肌肉线条流畅，用力时还能看到变化的凸起阴影。
“老师，你看我好久啦。”
直到电话那头出声，江景寻才倏然回神，眼皮一跳，慌张挪开视线。所幸视频画质有限，表情在屏幕上变化并不明显，他很快找回面子，沉声道：“你开始吧。”
不用他说，陈醒早就开始了动作：“老师你呢？”
江景寻业已到了忍耐的边缘，但他怎么也做不到在视频里当着陈醒的面自慰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等你结束挂了电话，我自己解决。”
陈醒大概弄明白了，他老师面皮薄，这是不好意思呢。
“没关系的。”陈醒说，“就想象我在你眼前，像在家那样，看得见、摸得着。”
“……”江景寻闭上眼，顺着他的话发挥想象。
视频里的琐碎细响入耳，逐渐紊乱的呼吸声，黏腻的水声，和男孩偶然控制不住的闷哼。
淫靡的声音在安静的酒店单人间里回荡，隔壁就住着研究班的老师同事们。江景寻听得耳根子发热，浑身的血也烧起来。明知酒店隔音很好，他还是心虚地戴上了耳机。
“或者，想象你用腿帮我的那次。”陈醒的声音猝不及防从耳机里传来，激得他脊背一麻，“我从背后抱着你，搂着你的腰，在你腿根缝里进出……”
要命的是，戴上耳机后，陈醒就真像搂在他背后说话一样。
江景寻终于忍不住，挑开内裤边缘，把手伸了进去。
不同于之前，肿胀的性器刚被握住，颤栗的快感便席卷全身。一个人时怎么也不得纾解的欲望找到出口，叫嚣着渴望着奔涌而出。
笔电画面照不到下半身，陈醒只能看到江景寻小幅度晃动的手臂，以及青年随呼吸起伏的腹肌沟壑，想也不用想是在干什么。陈醒偷偷勾了下唇，左手拇指抚摸屏幕上的人，另一只手加快动作。
“老师……”
“江老师…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景寻哥……”
为了增加对方的代入感，陈醒特意发出比平时还多的声音，各种称呼变着花样叫，同时毫不掩饰，爽到了就低哼出声。
两人一个对着笔电，一个举着手机，就这么打视频一起自慰，这在之前是江景寻想都不敢想的。
他听着耳机里如在咫尺的声音，那晚的情形不由自主重现——
后背紧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，男孩子下巴搁在他颈窝，用滚烫坚硬的性器顶开他的腿缝。他不经意抬眼，就能清楚看到下方色情万分的景象：腿肉早就被操软了，白花花的一片里，被严密包裹着的深红色阴茎格外惹眼，微翘的龟头从腿间冒出，碾过囊袋，又沿着根部顶撞他的阴茎，耸动间，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。
江景寻稍稍打开腿，腿根的痕迹未消，泛着浅淡的颜色，湿热触感和轻微刺痛还仿佛停留在上面。
……是某人趴在这里吸出来的。
耳机里又是一声低吟：“老师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陈醒抬起下巴，手机镜头晃动得厉害，“……我想射了。”
江景寻也快到了，视频性爱的刺激挑动着他的神经，到最后几乎有些神迷意夺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，一不留神，下半身入了画。
陈醒扫了一眼，登时心率与性欲齐飚——江景寻竟然光着！
视频画面上，他的老师几乎全裸，衬衫衣襟大敞，被褪至腰间，只有袖管还半脱不脱地套着。他一手撑在身后床垫，一手抚慰性器，白色内裤松松垮垮挂在膝弯。江景寻阖着眼，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走了光。
这幅香艳场景及时落进陈醒眼里。黑色瞳孔剧烈收缩，陈醒恨不得冲进屏幕，亲自抚摸、舔舐、啃咬手机里的人，像以前做过的那样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碰不到。对方的模样和声音近在眼前，那么近又那么远，叫人抓心挠肝。被欲望煎熬着，陈醒近乎疯狂地撸动自己，泄出一声可怜巴巴的呜咽：“老师……”
然后痉挛着射在了手机屏幕上。
另一边，江景寻同时达到高潮，他猛地绷直脊背，脖颈后仰，如窒息后般大口大口喘气。耳机里只余下二人粗重的气声，此起彼伏。
等到两边的呼吸都平息，江景寻抽了几张纸，把手和下身擦干净。
陈醒擦掉屏幕上的精液，趴在床上看着江景寻重新穿好衬衫，收拾完走到镜头面前。
江景寻抬眼，对他说：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嗯，我也洗。”男孩的下巴埋在被子里，柔软的黑发垂在额前，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在角度的衬托下更显圆润，“老师再见。”
江景寻挂断电话。视频画面消失后，陈醒头像旁多了一条通话记录。
他手指一顿，盯着聊天界面里的“通话时长45:21”。
莫名地，脸颊有点发烫。
洗完澡出来，陈醒胡乱用毛巾搓了把头发。
江景寻在家时，见他头发湿着，一定会催他把头发吹干，而他只需要假装没听见，老师便会拎着吹风机走过来，一边数落他一边帮他吹头发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人不在，他也没吹头发的心思了。
陈醒抓起手机，看见微信图标上有个数字1。他连忙点开，又很快失落，置顶的聊天还停留在通话记录。
给他发消息的是成钰，问他在江老师家住得还习不习惯。
他看了眼日期，发现已经快住在这里一个月了。
这段时间，陈金宏一次也没找过他。当爹的不管不问，做儿子的也满不在乎，甚至乐不思蜀。
他点开对话框，礼貌而疏离地回复：
「c－x：习惯。谢谢阿姨关心。」
成钰的消息来得很快：
「成阿姨：小光出院了，房子也收拾好了，你要是想回家，随时可以告诉我。」
目光落在“家”的字眼上，陈醒冷笑一声。
「c－x：江老师把我照顾得很好。」
这次消息隔了一两分钟才来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「成阿姨：小醒，阿姨知道你还在生气。放心，我已经狠狠教训过小光了，你爸爸那边我也会继续做思想工作。」
「c－x：没有生气。」
「c－x：我也有错，不该把弟弟伤那么重。」
另一边，看着他认错的话语，成钰捧着手机，眉头深蹙。
她宁愿陈醒像其他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发发脾气，哪怕只是不满地抱怨一句，也比这样强。
越是懂事，越说明，陈醒打心底把她当外人，一丝真实的情绪都不肯流露。
身为继母，成钰一直在努力走进陈醒的内心，希望他能接受自己，至少别那么排斥。
好让他在这个没什么温度的家里，还能有人说说心里话。
陈醒主动和她聊起学校老师的那天，她高兴了半天。本以为这会是一个良好的开始，然而突生变故，和陈金宏闹掰后，陈醒对她的态度也连带回了冰点。
成钰叹了口气，准备继续发消息，刚打了两行字，对面的消息弹出来。
「c－x：我要睡觉了，成阿姨早点休息，再见。」
看着聊天画面顶端的“对方正在输入…”闪了两下，无可奈何地消失后，陈醒扔掉手机，躺进卧室大床里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傻，当然知道成钰的意图。
他也知道成钰当年是被陈金宏欺骗，不是故意拆散别人的家庭。
但陈醒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
成钰对他好，他看在眼里，也很感激。
只是每次面对继母的示好，心里那点感激刚冒个头，就被其他声音占据。
少年的想法过于纯粹和偏执：为什么成钰得知自己被小三后，还对渣男不离不弃？
甚至，为什么发现陈金宏家暴亲儿子，还能和犯罪者恩爱如常？
他清楚不该对成钰苛责太多，她也是受害者。
可让他毫无芥蒂，做不到。
陈醒埋在枕头里，贪婪地嗅着江景寻留下的气息，苦涩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下来。
就在他快睡着时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陈醒拿过手机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接起：“喂？哪位？”
“陈醒哥哥。”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是我。”
陈醒立刻认出那个声音，是住院时隔壁床女人的女儿。陈醒出院时，女孩依依不舍，他就把自己的号码写下来，让她有空找他玩。
陈醒坐直身体：“佳佳？怎么了？别哭，有事和哥哥说。”
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好半天陈醒才听懂情况。
“我……我和妈妈被爸爸赶出来了，没有地方可以去……”
他立刻道：“怎么是你打电话？妈妈现在在身边吗？”
“妈妈不让我麻烦你，我趁她不在偷偷拿的手机。”
陈醒总算松了口气：“你们在哪？我去接你。”
女孩报出公园的名字，陈醒立刻穿好衣服，匆匆下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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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上缓慢动作着：“老师，你不在的这几天，我也没偷偷自己弄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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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景寻蜷了蜷腿，屏幕画面外，衬衫下是两条光裸的腿。他自己也半硬不硬着，难受得紧，但真要他和陈醒来场phonesex，江景寻一时难以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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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这倒没什么难的，又不是没看过。江景寻不明显地松了口气，垂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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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，江景寻同时达到高潮，他猛地绷直脊背，脖颈后仰，如窒息后般大口大口喘气。耳机里只余下二人粗重的气声，此起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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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醒擦掉屏幕上的精液，趴在床上看着江景寻重新穿好衬衫，收拾完走到镜头面前。
江景寻抬眼，对他说：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嗯，我也洗。”男孩的下巴埋在被子里，柔软的黑发垂在额前，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在角度的衬托下更显圆润，“老师再见。”
江景寻挂断电话。视频画面消失后，陈醒头像旁多了一条通话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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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景寻在家时，见他头发湿着，一定会催他把头发吹干，而他只需要假装没听见，老师便会拎着吹风机走过来，一边数落他一边帮他吹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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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傻，当然知道成钰的意图。
他也知道成钰当年是被陈金宏欺骗，不是故意拆散别人的家庭。
但陈醒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
成钰对他好，他看在眼里，也很感激。
只是每次面对继母的示好，心里那点感激刚冒个头，就被其他声音占据。
少年的想法过于纯粹和偏执：为什么成钰得知自己被小三后，还对渣男不离不弃？
甚至，为什么发现陈金宏家暴亲儿子，还能和犯罪者恩爱如常？
他清楚不该对成钰苛责太多，她也是受害者。
可让他毫无芥蒂，做不到。
陈醒埋在枕头里，贪婪地嗅着江景寻留下的气息，苦涩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下来。
就在他快睡着时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陈醒拿过手机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接起：“喂？哪位？”
“陈醒哥哥。”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是我。”
陈醒立刻认出那个声音，是住院时隔壁床女人的女儿。陈醒出院时，女孩依依不舍，他就把自己的号码写下来，让她有空找他玩。
陈醒坐直身体：“佳佳？怎么了？别哭，有事和哥哥说。”
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，好半天陈醒才听懂情况。
“我……我和妈妈被爸爸赶出来了，没有地方可以去……”
他立刻道：“怎么是你打电话？妈妈现在在身边吗？”
“妈妈不让我麻烦你，我趁她不在偷偷拿的手机。”
陈醒总算松了口气：“你们在哪？我去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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